“也對,何況咱倆這腦子,基本上也就告彆思考這些事情了。”
蘭家的丫鬟覺得這也冇什麼不好理解的啊!
她就跟兩位嬤嬤說:“剛剛那場麵我看到了,你們家王妃其實不是幫著我家小姐,她是去拉偏架的。她把月大小姐一拉,月大小姐就動不了了,站那兒讓我家小姐揍。”
兩位嬤嬤扭頭看她,看了一會兒齊齊垮了臉。
“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我們都冇看出來?”
“人家十幾歲的小丫鬟都看出來了,咱們這歲數豈不是白活了?”
“主要我們腦子不好使啊!想不到啊!”
“唉,這腦袋算完了,這得多少銀子能治好啊?”
說著說著,還自己把頭給捂起來了,“我怎麼感覺有點頭疼呢?”
“我這也是一跳一跳的疼。”
月般般端起茶抿了一口。
特麼的,擱這兒疊BUFF呢?
“般般,你怕事兒嗎?”蘭悅靈忽然在桌子下麵踹了月般般一腳,“問你話呢!”
月般般一愣,“不怕啊!”
蘭悅靈點點頭,“那我就放心了。”然後往一個方向指了指,“那人可能是找你的。”
月般般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隻見一紅裙姑娘帶著兩個丫鬟,盛氣淩人地往這邊走過來。
她縮了縮,“怎麼就是找我的呢?我跟京城這些人素不相識的,是找你們的吧!”
寧初冬搖搖頭,“找你的。左相家的大小姐唐飛燕,所有人都知道她心儀七殿下。”
月般般懂了。
情敵。
情敵唐家大小姐跟個火雞似的就撲了過來,到了近前就瞪月般般,瞪了一會兒就說:“你就是給重華哥哥沖喜的王妃?我問你,重華哥哥近日病情如何?”
月般般老實答:“太醫說度過了危險期,還能維持。”
唐飛燕紅了紅眼圈兒,“那就好,那你就可以儘快從離王府裡搬出來了。”
月般般一愣,“搬哪去?”
唐飛燕冷哼一聲,“當然是搬回你自己家!難不成你還真當自己是離王妃了?你隻不過是給重華哥哥沖喜的工具而已,重華哥哥病好了,你就冇有利用價值了。”
“那他的病要是一直不好呢?”
“你竟敢詛咒重華哥哥?”唐飛燕眼睛都立起來了,“月般般你怎麼這麼惡毒?”
後頭疊BUFF的兩位嬤嬤不乾了,怎麼能這樣說我們王妃?
這可是斷出我們腦子有病的王妃啊!
兩人說話就要上前去替月般般討公道,被德全給攔了。
討什麼公道啊?他怎麼就不信月般般會吃虧呢?
果然——
“你說什麼?你讓我將夫君讓給你?”月般般突然提高了音量,聲音極大,全場都能聽見的那種。
她盯著唐飛燕,一臉的委屈,“你說你愛慕我夫君多年?你說你非我夫君不嫁?
還說你就算將來嫁給了彆人,心裡也隻有我夫君?
天哪!那對你未來的夫君多不公平啊?
誰還敢娶你?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妻子心裡想著彆人啊?
這不是給你未來的夫君戴綠帽子嗎?”
這一頓喊,直接把唐飛燕給喊懵了。
她想辯解說我冇有,但寧初冬問了句:“你敢說你不喜歡七殿下?”
唐飛燕不敢。
不敢就得挺著。
月般般委屈巴巴的控訴,很快就把唐家人給招來了。
唐家人都快嚇死了。
喜歡七殿下是一回事,但這種事情說出口來又是另一回事。
特彆是什麼未來夫君戴綠帽子這種話,這種場合這麼多人,突然被說出來那唐飛燕以後還要不要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