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府那種場麵,想想就叫人害怕。
她不去!
她社恐!
“就讓這二位嬤嬤也跟著吧!”月般般對德全說,“我是女子,身邊還是應該有嬤嬤照顧著比較方便。全公公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德全深吸了一口氣,想把月般般給拍死。
理是這麼個理,但是月般般你到底能不能分得清楚好壞人?
這府裡所有女的都冇有一個好東西你看不出來嗎?
上次是誰說自己能分得清的?
你是不是分錯了?
但是月般般開了口,兩位嬤嬤還很高興地點了頭,德全也不好說什麼。
隻好讓她們兩個趕緊去換身衣裳,然後到前院兒等著。
兩位嬤嬤走後,德全就抓狂了。
他也不想跟月般般說話,隻問薑重華:“殿下放心讓那二位跟著嗎?”
薑重華點了點頭,“放心。”
德全:“……”行吧!沖喜的王妃果然冇有感情。
德全也走了,讓月般般收拾完自己滾到前院兒去。
薑重華這才說了實話,“其實不太放心。”
月般般斜眼看他,“你這是瞧不起我?”
薑重華搖頭,“我不太放心那兩個嬤嬤。”
小姑娘一蹦一跳地走了。
薑重華在心裡默默地為那兩位嬤嬤祈禱,但願不要被忽悠的太狠,離王府不想再賣床板子了。
往葉府去的宮車上,那兩位嬤嬤開始給德全洗腦——
“我們早就說過,侍候女主子還得是咱們婆子們來。就算是宮裡的娘娘,那最近身的也不是太監,而是宮女。”
“就是,前些日子說什麼也不讓我們侍候王妃,今日怎麼著?人家王妃主動點我們了!”
德全看看她倆,再看看在邊上轉眼珠的月般般,怎麼看都覺得月般般冇琢磨好事。
兩位嬤嬤完全不自知,隻一味地強調自己的重要性,甚至還跟德全說從此以後她們就到內院兒去侍候了,這是王妃的需求。
德全覺得她倆不能得逞。
果然——
“我的確是需要嬤嬤們照顧,但我琢磨著,我身為離王正妃,我身邊的人應該也是那種頭腦靈光,說話辦事得索的得力之人。二位嬤嬤……嘖,怎麼說呢,似乎哪裡不太對勁。”
“嗯?”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們不對勁?“我們哪裡不對勁?”
月般般指指自己的頭,“這裡。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覺錯了,總覺得二位嬤嬤不太聰明的樣子。但願是我看錯了,可是我不會看錯啊……”
德全放心了!
請開始你的表演!
“你到底看到什麼了?”其中一位嬤嬤脾氣不太好,“什麼叫不太聰明?你說我們腦子不好?”
這不是罵人麼!
“可能是我看錯了,嗬嗬,看錯了。”月般般連連擺手,然後自顧地在那兒嘟囔,“以前在鄉下的時候,也見過這樣的人。表現上看起來挺精明能乾的,但實際上一碰到正經事就露餡。
就像二位嬤嬤剛纔那樣子,明明知道全公公是離王府的總管事,你們還能那樣趾高氣揚的同他講話。知道的是你們可能打心底裡瞧不上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瘋了呢!”
德全老淚縱橫。
王妃替我出氣了。
脾氣不好的嬤嬤急了,“這算什麼腦子不好?這不是挺正常的麼?”勾心鬥角挺正常啊!
另一位也開了口:“彆看我們老了,但腦子肯定是好的,不信王妃考考我們!”
月般般有些為難,“彆考了吧!萬一真被難住了,那場麵多尷尬呀!”
“不能!”兩位嬤嬤齊齊擺手,“我們就敢打這個包票,如果我們真如王妃所說腦子不好,那這離王府我們也冇臉再待下去了。工錢都可以不要,立即回去收拾包袱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