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腦西搭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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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是徐家的產業,徐讓初和傅硯臨交好,穿一條開襠褲的那種。他住院的事兒被傅硯臨知道,江嶼闊一點不意外。

正在委屈頭上,看到自家人,江嶼闊想訴苦。以小舅的混賬指數,江州要搞個人不是輕而易舉麼。他就不信了,聞笙能把那男人藏多好?早上這口氣和在清州的羞辱,遲早要找她算回來。乾不死那打他的狗幣。

可江嶼闊剛要開口,就看見傅硯臨一臉的譏諷,“我裡頭有點熟人,回頭幫你打聲招呼,無論強女乾判幾年,我給你加量不加價。”

江嶼闊愣了,臉上掛不住,“小舅,你怎麼這樣說我。”

“隻許你乾些畜生不如的吊事,還不許我罵你煞筆?”傅硯臨冷笑,“你要求挺高。”

“小舅,你太過分了!”江嶼闊被聞笙氣了一通,心裡正不爽,又被傅硯臨這樣壓著,臉色掛不住了,上次在清州也是,不幫他,還莫名其妙給他一拳頭,害他眼睛腫了兩天!

他今天纔好利索,又被人打成腦震盪,就他媽很倒黴。

“不服?”傅硯臨肅冷的臉上,漆黑的眸子目光森寒,冰錐子似的紮在江嶼闊身上。

江嶼闊憋屈地點點頭。

傅硯臨冷笑,語氣嘲諷之極,“那你他媽倒是乾點讓人看得起的事。”

說完,他一腳踹在病床上。

他那一腳力氣極大,病床被踢挪了位置,嘎吱一聲,江嶼闊也跟著顫了顫。

江嶼闊不知道傅硯臨莫名其妙跑出來朝他撒什麼氣,再慫、再害怕他,也壓不住火氣,“小舅,你什麼意思?”

傅硯臨一臉肅冷,居高臨下地睥睨他,字字冷聲,“我他媽讓你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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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醫院的時候,徐讓初送傅硯臨出去。

倆人在涼亭裡抽菸。

徐讓初想起早上那個情況,不難猜到傅硯臨昨晚在聞笙家裡過夜了。至於江嶼闊怎麼出現的,無非失去抓姦唄。刺激。

“江嶼闊不敢報警了?”

“我借他十個膽子。”傅硯臨叼著煙,靠在涼亭的柱子上,自信不羈得讓人想抽他,“有賊心冇賊膽的貨色。”

“硯哥,江嶼闊這個失憶,隻是暫時性的,他隨時都有可能想起當時發生的事情。”徐讓初說,“醫學上這種情況很常見,你要有心理準備。”

“那又怎樣?”

“意思就是,你和那女的玩玩得了,早點斷乾淨。回頭江嶼澈想起來是你打的,你怎麼收場?”

傅硯臨一臉不屑,“我怕他?”

徐讓初一愣,眯了眯眼睛,“你彆告訴我你想跟那女的來真的?”

傅硯臨吸完最後一口,扔掉菸頭,抬眸望著徐讓初,緩緩吐出一口白煙,語氣囂張,“不可以嗎?”

“你真不愧是個混球。”徐讓初發自內心的讚揚,“混得清新脫俗。”

傅硯臨似笑非笑,“罵我的人多了,你算哪根蔥?”

徐讓初:……

傅硯臨單手抄袋,走了。

徐讓初站在涼亭裡,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內。

這貨腦子被狗啃了嗎?

啥樣的女人他冇見過,非得碰侄子的前女友?

腦西搭牢了。

媽了個老混球。

徐讓初忽然有點同情江嶼闊這個大冤種。

等他那天豁然開朗,想起自己前女友被小舅舅啃了,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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