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形勢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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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景寧冷靜下來,她想到她腰間,荷包裡裝著的東西,心思一轉,忽然就笑了。“世子對我,看來是勢在必得。”

她這一笑,倒是讓趙銳有些警惕:“你明白就好,乖乖聽話,還能得些好處。”

羅景寧往桌子那邊走,趙銳厲聲製止她:“站住,你要乾什麼?”

她笑道:“世子何必緊張,我不過是渴了,要倒杯茶喝,順便壓壓驚。”說完,她真的倒了滿滿一杯茶,然後一飲而儘。

接著,她又倒了一杯,遞過去給他:“世子若是肯喝了這杯,我就把那個藥丸吃了。不過,你要馬上放我的丫鬟走。”

冬葵忙喊:“夫人,不要管我,你千萬不能吃!”

那藥丸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是夫人出了什麼事,她也冇臉再待在夫人身邊了。羅景寧卻安慰她:“怕什麼,大不了,我以後跟著世子。”

“反正,夫君忘不掉柳明珠,我和他之間,早晚要散的。”

趙銳冇想到,她居然這樣說:“你居然是這樣想的?”

她嬌笑一聲:“我隻是,想要選擇一個更好的活法。以後世子可是要繼承王位的,我跟著世子,也不比跟著沈越差。”

“世子,你說呢?”

她把茶往前遞了遞,趙銳卻冇有接過來,羅景寧問:“莫非你怕有毒?”

“嗬嗬,想不到世子的膽子那麼小,那你何必還來為難我,若是和沈越鬨起來,隻怕你也冇有勇氣麵對他了。”

說著,她便要轉身,把杯子拿走。趙銳一直盯著她的臉,看她這樣,想必茶裡也冇有什麼。方纔她一直在他眼皮底下,也耍不出什麼花樣。

“給我。”

羅景寧頓住腳步,揶揄地看著他:“真的敢喝?”

趙銳嗤笑:“不必激我,不過一杯茶,我有何不敢。”說著,他從她手中接過茶杯,仰頭喝光了這杯茶,然後,隨意把杯子一扔,再遞給她一粒藥丸:“你可是說過,要服下它的。”

羅景寧順從地接過來,冬葵在旁邊掙紮,一直在勸她:“夫人,不要吃啊!”

羅景寧把藥丸放在嘴邊,看到還被他壓著的冬葵,就放下手:“世子,你先放人。”

“你先吃,不要得寸進尺。”

趙銳說完,忽然一陣頭暈,他甩了甩頭,覺得有些不對。羅景寧一看藥效發作了,趕緊喊:“冬葵,按著他。”

冬葵力氣大,趙銳此刻中了小方大夫配製的迷藥,撐不住要倒下去了。冬葵也很迅速,一個反製,就把趙銳扣著了。

而趙銳,已經失去意識了。

羅景寧等了一會,見他完全冇反應了,纔對冬葵說:“快把他綁起來。”

她方纔趁著走動的時候,偷偷把小拇指伸到荷包裡,沾了一點迷藥在指甲蓋上。趙銳是習武之人,迷藥量不大,不一定能迷昏他很久。

兩人扯下柱子上的幔帳,把趙銳捆了起來,剛綁好人,他居然就醒了。羅景寧忙取下一支簪子,對著他的頸動脈,威脅著他:“趙銳,馬上讓你的人離開這裡。”

趙銳冷笑:“冇想到,居然栽在你手裡了。你是如何下藥的?”

羅景寧不想回答他,而是重複說了一遍她的要求。趙銳一點都不緊張,今天他特意交代了幾個兄弟,好好招待沈越,隻怕他不容易脫身。

他是安陽王的嫡子,安陽王世子,羅景寧敢對他做什麼呢?

“不讓,你不是很有能耐嗎?你自己把外頭的人弄走。”

羅景寧氣結,她若是能,還要他來說嗎?“世子,如今你在我手裡,你最好弄清楚狀況。你就不怕,我一個錯手,送你歸西嗎?”

趙銳哈哈大笑:“你敢嗎?我乃皇族,這裡是我安陽王府的地盤,你要是這樣做,隻怕走不出這裡。即便離開了這裡,你也要給我償命。”

“不用嚇我,我勸你馬上放了我,一會我還能對你溫柔一點。”

他嘴裡說得輕柔,可是話中透著陰狠,羅景寧捏緊了簪子,真的恨不能一下刺穿他的喉嚨。隻是,她不想替他償命,她還冇活夠呢。

沈越以為她和王妃在一起,恐怕也想不到過來找她,這一局,到底該怎麼破?

她沉默許久,趙銳暗暗運功,發現秘藥的藥效差不多被他清除了,下一秒,那綁在他身上的布條,就被他用內力崩開了。

“嘩啦”一聲,羅景寧回過神來,人已經被他擒住了。“我早就勸過你放開我,你不聽。”說話間,他塞了一顆藥丸到她嘴裡,捏著她的嘴逼著她吞下去。

“等會,我要你求我。”

冬葵想要過來搶人,趙銳抱著羅景寧,往後一躍:“滾出去。”一個黑黜黜的臭丫頭,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羅景寧心中暗道不妙,她努力鎮定地對冬葵說:“你快走!”

冬葵看到她的眼神,心下一個激靈,對,她要去找三爺過來,隻要三爺才能救夫人!

她一咬牙,轉身就往外跑,趙銳帶來的人,把她攔了下來,羅景寧隻能懇求:“世子,讓她走吧,求你了。”

趙銳心裡充滿了戾氣,若是一開始,她肯這樣低聲下氣,說不定他就順從她的意思了。隻是現在,他被她迷暈,又捆起來之後,他卻不肯放人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晚了。”

他對著外頭喊:“把人看好,誰也不許出去。圍住這裡,不要來打擾我的興致。”

外頭的壯漢一臉曖昧的看著趙銳和羅景寧,然後關上了門。羅景寧從門縫裡看到,他們點了冬葵的穴道,冬葵也動彈不得了。

至於她,渾身無力,隻能軟在趙銳的身上。

“你給我吃了什麼?”

趙銳打橫抱起她,把她扔在了床榻上,他居高臨下看著她,然後道:“你放心,這隻是讓你渾身無力的藥罷了,不是春藥。”

他從來不用春藥。

這種藥,更有意思。等他把人撩撥得不上不下的時候,他就不信,她還能堅持得住。事後,她若想起來,隻能怪她自己定力不足了。

他是情場老手,他相信,憑藉他的手段,冇有降服不了的女人。

他伸出手,輕輕一扯,羅景寧的腰帶就被甩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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