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章:確定不是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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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到門邊她就忽然想起,若是自己有了王青黛房子的地契扣著,對上老頭子也要多一些底氣不是?

這麼一想,她就又折回來了。

雖然程錦剛纔那樣子讓她害怕,但是程錦就是一個小孩子,還能翻天了不成?而且自己身邊還有幾個兒媳在。

她還是那句話,不交出地契就把程錦沉江,料想王青黛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必須答應。

老太婆杵著柺杖走到屋子正中央,目含凶光的指著程錦道:“把那小賤種給我抓住。”

這幾個或肥或瘦的婦人一得令就衝著程錦走了過去,王青黛一看這架勢,立即母雞護崽似得攤手擋在程錦麵前。

但是她畢竟隻有一人,不到一會就被那拍門的胖婦人製住,剩下的幾人往程錦而來。

程錦輕哼一聲,彎腰躲過一人伸來的手隨即轉身腳一踢,踢中了另一婦人的腿。

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氣,被踢中的婦人禁不住疼抱著腿哇哇亂叫。

收拾了一個婦人,程錦仗著自己靈活的動作繼續耍弄其他婦人。

老太婆在後頭看著這混亂的場麵,眉心一沉,不行,這丫頭自從被火燒過病好之後就邪門得很,不能對她出手,關鍵點,還得在王青黛那蕩婦的手裡。

不得不說,老太婆這一回聰明瞭,隻見她杵著柺棍,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被挾持的王青黛身旁,用僅僅她三人能聽到的聲音道:

“我記得何家去年上交的租子似乎不夠。”這話一出,王青黛忽然就放棄了掙紮。

昨夜那位將程錦送回的婦女便是何家娘子了,而何家娘子的東家正是鎮上這老太婆的弟弟家。

那這又如何不是站在她那一邊?隻怕何家今年的租子翻倍都是輕的。

可是,今年這天氣怕是連交原本的租子都夠嗆。

這幾番念頭閃過,王青黛腦海裡就隻剩下了一句話:地契是交還是不交?

換個說法就是是要自家房子不管何家還是管何家但不要自家房子?

王青黛很糾結,冇了房子她一個人倒是可以對付,可自家孩子怎麼辦?

可是,如果就因此放棄何家她於良心何安?何家娘子是她的閨中好友,她這些年能把豆蔻拉扯到這麼大全憑藉了何家娘子幫忙,這讓她如何抉擇?

王青黛在糾結的這個當口,程錦已經把所有的人都給收拾好了且默默的在老太婆的身後站了許久,自然也將此間的事猜出來了個七七八八。

程錦自然知道何家對王青黛有很重要的意義,那何家娘子算是唯一對原主對王青黛好的人了,她不想王青黛這般糾結,經受內心的煎熬,更不想因為她家的事讓何家牽連。

反正她有自信不管什麼她今後都能掙到手,一個種田而已,還能難倒她這個末世從鮮血的洗禮中走出來的人物?那麼現在就算再窮也冇有關係。

所以站了一會之後程錦就開口了:“娘,地契我們交吧。”

這話一出,不僅是王青黛嚇了一跳就是老太婆和抱住王青黛的拍門婦女也都嚇了一跳。

他二人心中齊齊冒出一個念頭來:這小賤種腦子裡頭又在冒什麼壞水?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是所有的人都害怕起程錦來。

王青黛抬頭深深的看了程錦一眼,之後長出一口氣,她心中其實也是想交出地契,可是就怕程錦會因此不理解而怨恨於她。

程錦能理解是再好不過了,現在這個結果也是再好不過了。

“你現在可以放開我娘了吧”程錦冷冷的開口,眼神無波無瀾的落在拍門婦女的臉上。

拍門婦女像是被什麼陰冷的東西黏上一般,迅速放開了手,哆嗦著身子退到另一邊。

程錦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地契可以給,但可不能這麼輕鬆的給,不拿點零頭回來她就不是程錦了。

王青黛起身去找地契,程錦自顧自走到爐子邊將燒開的水提下來淡淡道

“說來你們都進門這麼久了我還冇有給各位看茶,真是禮數不周。”

她這樣說著到櫃子裡取了三個小碗:“真是抱歉,我家太窮了,隻有三個碗,要不你們將就將就?”

說著程錦倒滿了三碗開水,然後端起一碗轉身目光直直的看著老太婆

“你年齡是最大的,來一碗?”

老太婆眉心一跳,腳一歪退後了半步。

程錦又露出那人畜無害的笑容步步走近老太婆:“您是裡正的媳婦,還是我娘從前名義上的婆婆,長輩嘛,我敬你一碗水你都不敢喝?”

她可不就是不敢喝?可是這種掉麵子的話她怎麼能說出口?她可是裡正夫人。

程錦一步一步走得極慢,在心理上就占據了很大的優勢,而老太婆愣是連再挪動一步的勇氣都冇有。

讓程錦覺得掉價,真是太掉價了。

不一會程錦就走到了她旁邊,一看她哆嗦著手腳,不禁輕笑道:“來,你看你這都手腳不便了,我餵你。”

程錦一副你看我就是這麼好心的乖巧表情把老太婆半拉半拽的弄到床榻上坐著。

然後猛地出手,一腳抬起在抵住她腿的瞬間用古武封了她的穴道,一手伸過去弄開她的嘴巴之後另一隻手把這整碗開水猛地灌進她的嘴裡。

這古武還是當兵的時候朝一個老師傅學的,不僅好用而且還很神奇,其實按照那個老師傅的說法,就是暫時封了人的氣機而已。

老太婆雖想掙紮來著,但是她被封了穴道根本不能動彈,後頭的她那幾個兒媳婦七嘴八舌本想衝上來,結果程錦回頭一個眼神過去,她們竟然不敢動作了。

嗚嗚著,老太婆整個嘴巴都起了小泡。

程錦灌了水之後一解開老太婆的穴道,她就突地從床榻上摔下來癱軟在地上,嘴裡嗚嗚著緩緩流出渾濁的淚水,不知在說些什麼。

程錦也不理會,回到爐子邊繼續加水邊繼續慢悠悠的道:“這下回該敬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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