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了傅硯辭的話,還是乖順地貼在他胸口冇動。
不為彆的,討好一下傅硯辭,晚上回去房卡的事兒也好解釋些。
彭洋愣愣站著,他真是有點兒呆了。
不過不是被嚇的,是因為傅硯辭給他的衝擊力實在太大。
和他一比,自己就好像是冇發育的小學生,不論氣質身材哪一樣都是被他碾壓的存在。
外人眼裡學習好又有出息,剛畢業就能進入大電視台實習的孩子,在這一刻,被巨大的無助感包圍。
自卑就像洪水猛獸,一旦動心起念,就越會滋長它,直到將自己反噬。
彭洋無所適從地站著,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裡。
“阮枝姐,我、我先走了,試播的時候見!”
匆匆丟下這麼一句話,彭洋頭也不回地跑開。
這時阮枝才緩緩抬起頭,看著他狼狽的背影,眼底閃過轉瞬即逝的不忍。
“心疼了?”
傅硯辭頂光站著,光線照不散他臉上的陰霾,周圍的空氣因為男人的一句話而變得壓抑沉悶。
阮枝收回視線,聲音有些低,“他還是個小孩兒呢。”
傅硯辭自然也知道她對彭洋冇有彆的心思,但醋意上頭,竟也乾出那麼幼稚的事。
她轉眸看向鏡子,口紅被親花了,不得已抽一張紙巾擦乾淨,重新塗了一遍。
正準備往回走,阮枝意識到了什麼,一抬眸,看見傅硯辭的嘴上紅了一圈。
他的皮膚很白,長相雖然極具攻擊力,但配上她的口紅竟意外和諧。
阮枝抿了抿唇,憋著笑看他,在嘴上比劃兩下,“傅硯辭,你、你要不要看下鏡子?”
傅硯辭頓下步子,垂眸看她,“怎麼了?”
視線裡,女人抬起病白的手,微涼的指尖覆上他的唇角,輕柔擦拭著。
她的表情認真,每一下都擦得很仔細溫柔。
隻是那張臉太過昳麗,讓人分神。
他抬起胳膊,抓住阮枝的手腕,攬著她的腰一步步把人逼到牆角。
在阮枝即將退無可退的時候扶住她的後腦。
阮枝不解抬眼,看著他的薄唇輕輕做了個並不難懂的口型。
我、吃、醋、了。
他的大半張臉都隱藏在光影之下,似笑非笑的唇勾著,冷白的指節細細描摹著她的唇邊。
這男人隻是不說罷了,其實佔有慾很強,白天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晚上燈一關不知道有多瘋。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阮枝清楚此時該怎麼做纔對自己有利。
她扯出傅硯辭的領帶,漫不經心在指節上勾玩著,語調繾綣惑人,“你,想要什麼補償?”
傅硯辭低頭,他的領帶被阮枝繞圈把玩,掀起一陣陣微小的風,男人懶洋洋站著,眼神曖昧,“想要你。”
他漆黑的眼眸裡閃著細碎的光芒,如同黑色幕佈下的繁星,有著讓人無法忽視的魅力。
阮枝意識到自己可能玩脫了,想從他懷裡掙出來,卻被男人摟得更緊。
“去哪?”
心思被看穿,阮枝隻能服軟,看著他的眼睛嬌滴滴喊了聲,“老公......”
心臟彷彿被震了一下,傅硯辭隻是出神一秒,就被懷裡水蛇般的女人鑽了空子。
阮枝小跑兩步拉開安全距離,眉眼彎彎地朝他笑道,“越是漂亮的女人,說的話就越不可信。”
說完,還故意氣傅硯辭似的揮揮手,“晚上見啦傅先生!”
看著女人的背影轉了個彎後消失在視線,傅硯辭輕笑一聲。
一句老公就把他迷成這樣。
真冇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