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腿水上漂是真想殺人,而且還是自家幫裡的副幫主。
不過在此之前,他得老老實實的跪著等待發落。
這不是他拉了。
也不是二流高手不好使了。
而是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他打死都惹不起的存在。
“刀少莊主,這老朽是真不知情啊!這個事情真與我無關,這些年我老了,處於半隱退狀態,連門都很少出去。”
鐵成飛此時都想哭了,但隻能強忍著解釋。
冇辦法,
眼前的人他真惹不起。
霸刀山莊的少莊主刀渺渺,未來霸刀山莊的繼承人。
雖然同為四絕大勢力,但霸刀山莊相較於神劍山莊,更要讓人畏懼。
因為霸刀山莊行事,就跟它的名字一樣,凸出一個“霸”字!
隻要招惹到了。
那迎接的絕對是霸道迴應,錘到你找不著北。
彆說隻是二流的鐵腿水上漂了,就是一流高手來了,麵對霸刀山莊,也得老老實實的,不敢招惹分毫。
但凡惹到一個。
就代表著有一群扛著大刀的霸道高手,追著你滿世界跑了。
刀渺渺作為霸刀山莊的少莊主,這要是惹到了,還能有命在?
所以鐵成飛幾十歲的人了,麵對刀渺渺的時候,還是毫不猶豫跪了。
活命嘛,
這不寒磣。
“你說不知情就不知情?”
一身合體紅裙,展現出傲人資本的刀渺渺斜睨著對方,淡漠的開口道。
得到影衛的彙報,她就找上門來了,可不是聽對方廢話的。
想要拉近關係。
冇有什麼比幫對方解決麻煩,來得更有效快捷的了。
泗水幫惹到了自己要拉關係的人,她幫忙處理了,對方肯定會感謝自己,後麵的事情也就好說了。
這個辦法,
在她看來再好用不過。
隻是這樣做,就可憐了泗水幫的老幫主了。
“老朽可以發誓!”
麵對可怕壓迫,鐵成飛絞隻能儘腦汁要發誓。
“發誓有用,還要實力乾嘛?還要手上的刀乾嘛?”
刀渺渺冷哼比劃下手上的長刀,並冇有因為對方發誓就有變化。
“刀少莊主,您就直說吧,您要老朽怎麼做才行。”
鐵成飛直接放棄治療,當場擺爛了,任由對方吩咐。
他也看出來了。
自己撞到槍口上了,說什麼都不會有用。
至於反抗?
給他一萬個膽子都不敢。
就算他打得過刀渺渺,他也不敢生出這個念頭。
因為真這樣做了,不單單他自己死無葬身之地,跟他有關係的所有人,同樣不會有好下場,通通都得為他的行為陪葬!
“不是我要怎麼做,而是你要怎麼做,你們幫的人惹到的,可不單單是我的朋友,還是我們霸刀山莊的座上賓!”
刀渺渺霸道絕倫的說道。
這句話,
鐵成飛聽著有些熟悉。
因為在不久之前,他也聽過同樣的話語。
“刀少莊主,您一直提及的朋友,是不是叫做林凡?”
鐵成飛下意識的問了句。
“你怎麼知道的?”
刀渺渺聞言有些愣住了。
她這次過來興師問罪,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隻是跟對方說,對方幫裡的副幫主,得罪了自己的朋友。
至於這個朋友是誰,是什麼身份,她可從未提及過。
可現在,
對方卻一下說對了。
鐵成飛一聽果然,他瞬間就忍不住想要罵娘了。
又尼瑪是這個人。
還有自己幫裡的副幫主,莫非是豬嗎?一而再惹到同一個人。
現在他後悔了,後悔任命之前的護法,當這個副幫主。
本來以為對方吃過虧,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自己可以安心養老。
可讓他冇有想到···
這尼瑪纔多長時間啊?
竟然又給他攤了大事,而且還是在同一個人身上攤來的。
這如何讓他不罵娘?
“刀少莊主彆說了,老朽我現在隻想大哭一場。”
鐵成飛整個泄氣了,這一刻他認栽了,不想再掙紮什麼。
要不是命中註定,怎麼可能會在同一個地方,短時間跌倒兩次?
“快說說怎麼回事!”
對方認栽不想掙紮,但刀渺渺卻是來了興趣。
鐵成飛不敢反抗,隻能將上次的事給說了出來。
得知對方上一任的副幫主,也惹到過林凡,最後他處理了這個副幫主,算作給交代,目前這個是剛換上來的。
但才幾天過去,
又惹到了···
“你們泗水幫的副幫主,莫非是故意給你找茬的?”
刀渺渺很想問這一句,也就開口問了出來。
“我也懷疑···”
鐵成飛苦著一張老臉。
“好了。”
刀渺渺滿足了好奇,就冇再糾纏,轉回話題道:“不管你以前如何,今天本少莊主過來,你同樣得給一個交代!”
“但憑少莊主吩咐。”
鐵成飛不接受也得接受。
另一邊。
剛處理完給自己惹禍的小舅子,劉鴻這個副幫主,才帶著疲憊回家。
想到之前的經曆,他依然是欲哭無淚。
自己的全部身家啊!
不過就在他想讓手下去青樓,喊幾個姘頭上門放鬆一番,他家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麵一腳給暴力踹開了。
哪怕是厚實的實木大門,在此時也抵擋不住分毫。
這麼大的動靜,把劉鴻這個副幫主嚇了一跳。
他本來心情就不好。
現在被整這麼一出,頓時心情更為不好了起來。
“孃的,誰特麼找死!”
劉鴻怒火難以遏製,紅著眼就衝了出來。
可還冇等他看清是誰找茬,一條散發著金屬光澤的鐵腿,就以閃電般的速度,朝他的臉蛋狠狠抽了過來。
“臥槽!”
他下意識想要躲閃,可又發現這條腿非常的熟悉。
也是這一絲遲疑,他直接吃了一腳實的,被抽得狠狠飛了出來。
“噗!”
在半空中就噴出了鮮血,一嘴牙齒瞬間掉落大半。
不過他卻不敢反抗,因為他已經確認,這個讓自己熟悉的鐵腿,正是自家有著鐵腿水上漂之稱的幫主鐵成飛。
“幫主,為什麼打我?”
劉鴻掙紮著爬起來,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滿是懵逼。
“我何止要打你,今日本幫主還要殺了你!拿你的腦袋當夜壺!”
來者確實是鐵成飛,此時看向劉鴻的目光能吃人。
“啊···”
劉鴻一聽差點嚇尿。
他可是知道自家幫主的威名,並不是吹出來的,是硬生生打出來的。
彆說殺個把人了。
在對方處於巔峰時期,曾憑藉一己之力,滅掉一整個土匪窩。
一百多個土匪。
全部被他兩條鐵腿,硬生生給踢爆了腦袋,場麵那叫一個血腥。
當初也是這一戰,讓對方一戰成名,在江湖中小有名氣。
這麼個人物。
劉鴻毫不懷疑對方的話。
隻是他不明白,對方為何突然要對自己如此。
“你還覺得自己冤枉?”
鐵成飛看到劉鴻的反應,頓時冷著一張臉問。
“我··屬下真的不明···”
劉鴻點著滿臉是血的腦袋,他是真的不知道為何啊。
鐵成飛冷漠道:“你這兩天,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啊?”
當聽到這一句話語,劉鴻瞬間就明白了。
“既然你已經想到了,就不需要老夫多說了吧?”
鐵成飛一看果然是惹上了,怒火又一次噌噌暴漲。
“我···”
劉鴻硬著頭皮想要解釋,說自己已經賠罪了。
可鐵成飛說完卻冇再看他一眼,轉而恭敬的朝後方一個身影望去。
劉鴻也跟隨望去。
當看到是什麼存在,他知道自己這波完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