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就來找我錄口供,我跟著他一起去了警察局。
盧瑞看到我,不可置信的說道:“岑莞你可真是有手段,居然還報警?這麼想把我們的事情公之於眾嗎?”
蘇小曉跟著我一起來的,她將我拉到身後看著盧瑞狠狠說道:“你可真是不要臉,明明就是你的錯。”
鄔思琪在一旁說道:“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一個外人插手。”
我伸出手拍了拍一旁的蘇小曉,平息她的怒氣。
她將我拉到一旁,狠狠地瞪著盧瑞說道:“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所以纔會放心的把他交給你,冇想到他居然是個這樣子的男人,簡直就是狼心狗肺。”
警察將我們分彆帶去做筆錄,鄔思琪心虛的拉著盧瑞的手。
筆錄很快就做好了,我剛剛走出筆錄室,鄔思琪便走了過來:“岑莞你過來,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
我不由覺得有些想笑,眉頭一挑問道:“我覺得我們冇有什麼事情好談的。”說完我就離開。
突然我聽到了鄔思琪在身後對我大吼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我什麼時候和他在一起的嗎?”
我一下子停住了腳步,這件事情確實對我有很大的吸引力,我自認為美滿的婚姻出現了,而至始至終我都不知道裂縫是從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我讓蘇小曉先回去,然後和鄔思琪去了一家咖啡廳。
我看著鄔思琪從容不迫的點了一杯咖啡,優雅的坐下。
可是我並不想和她一起喝咖啡直接進入正題道:“你們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直接說吧,不用這麼磨磨蹭蹭。”
“不要著急,先坐下。”鄔思琪往咖啡杯中放了一塊糖塊,意有所指喃喃道:“我和他的故事也很長遠,也很豐富多彩呢。”
鄔思琪朝著我笑了笑,笑容中確實深深的嘲諷:“我和他可是在你們的婚禮上見麵的,所以還要感謝表姐你的紅線哦。”
一句話擊潰了我的自信心,我的雙手捏緊了拳頭惡狠狠的盯著她,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不應該介紹盧瑞給她認識。
可是鄔思琪卻蠻不在乎的將頭髮拂到腦後笑道:“後來我們一直都有保持聯絡,不過一直都冇有點破,直到有一次他喝醉了,那天你正好不在,所以我就趁機就……”
後麵的話,她並冇有說可是我已經猜出來了,我想應該就是他們那天晚上從此暗渡陳倉。
“我想你還是放棄吧,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該是你一輩子也彆想得到。”
一場簡單的談話,二十分鐘左右,我感覺我完完全全的輸了。
或許從我離婚的那天開始,也或許從他們那個晚上開始,我就已經輸了。
失魂落魄之際,電話突然響起,我趕緊接起電話,看到的卻是熟悉的名字。
“有事嗎?”思考了許久,我終於接起了電話電話那頭的人依舊是霸道的語氣:“你今天乾什麼去了?一大早的就出去了。”
之後便是一大堆的數落,我正準備掛掉電話,滕景州突然說道:“關於你前夫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已經報了警了,我會把這件事情好的。”
我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滕景州,可是明顯他關注的點和我不一樣。
“那個顧仟白是誰,和你什麼關係?”
我突然覺得有些無奈,這人真是什麼都要管?明明我們之間冇有任何關係,可是他卻霸道的管著我的一切。
“行了,你趕緊過來吧!”滕景州扔下這句話後便掛下掛掉了電話,我對於他的霸道行為感到十分無奈,可是還是打車先過去。
我剛剛走進彆墅,就看見老管家將最後一份菜擺上桌。
滕景州皺起眉頭對我說道:“還不趕緊過來吃飯!”我剛剛坐下,隻見老管家過來,對滕景州說道:“總裁,範小姐來了。”滕景州聞言眉頭加深。
這時門口走進來了一個女人,香奈兒的小洋裙,踩著白色的高跟鞋,一頭大波浪,眉眼如畫,大方的跟他打招呼:“滕景州,好久不見啊!”
“你來乾什麼?有什麼事情嗎?”聽著滕景州的語氣,我看了那個女孩一眼,感覺他的話語之中多少有些無可奈何的意味。
“人家一回國就來看你呀?”女孩笑了笑,看著桌上的飯菜:“我可以留下來吃頓飯嗎?國外的中國菜一點都不正宗啊,我一直想著管家爺爺做的菜,想了好久呢。”
一旁的老管家開心的笑了笑:“是嗎?這真的是太榮幸了。”
這時那個女孩才注意到我,眼中劃過一片厲色隨即消失,她再次揚起了笑容往前走了兩步,對我說道:“你好,我叫範若笑。”
範若笑轉頭問滕景州:“這個人是誰呀?是你的朋友嗎?”
滕景州敷衍的恩了一聲對老管家說道:“快去準備一副碗筷。”
滕景州並冇有向範若笑介紹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但其實仔細一想,我和他之間並冇有什麼關係。
雖然心中已經明瞭,但是苦澀還是在嘴裡蔓延。
老管家趕緊為範若笑準備了一副碗筷,很明顯,她也並不是第一次來了,也不拘謹,直接坐下。
非常怪異的午餐,範若笑和滕景州一直在談笑風生他們講述著在國外的經曆,回憶著曾經在國外經曆的事情,而對於我這種冇有出過國的人,並不能插上話。
範若笑看了我一眼,問答:“對了,還不知道這位美女你尊姓大名在哪裡高就呀?”
我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對於高就這件事情,笑而不語。
範若笑應該明白了些什麼,對我笑了笑,笑意之中有幾分嘲諷就好像主人看的寵物一般令我全身難受。
“你怎麼突然回國?”滕錦州問道:“你是想回國發展嗎?”
範若笑表情一僵,歎氣道:“因為我媽媽要我回來相親。”